第10章(1 / 2)

灵剑情缘 七尺居士 2682 字 23天前

舌抵上腭,呼,吸,呼,吸……刘火宅很快浸入修行的世界,并无瑕注意,另外一边,灰衣少年同样盘膝而坐开始修行,只是修行的方式有些古怪,怒目圆睁,龇牙咧嘴,状甚狰狞。

修行无日月,时间就擦着修行的身飞速掠过。

等到两个修行的人因为肚子发出阵阵轰鸣而惊醒,已经是晚上了,假山孔洞中透进来的只有黑暗。

缓缓收了神通,夜色中,刘火宅与灰衣少年相视而笑,倒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了……

大道艰难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抓紧每分每秒修炼怎行?

还是灰衣少年先道:“你也真放心,竟然就敢修炼起来了,也不怕我……”

“彼此彼此吗。”刘火宅点头。

两个人却并不知道,对方都有潜台词没说出来——

刘火宅: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这内功,一动念既可修回正轨,绝不怕走火入魔,但是……我不告诉你!

灰衣少年:我这杀机修炼之道,根本不怕人打扰,反而越是面临危机越能修持精进,但是……我也不告诉你!

没人是傻子,两个俱都心怀叵测的家伙,相视而笑,惺惺相惜。

月黑风高杀人夜,天干物燥放火天。

趁着月色,趁着兴王府的搜索经过一日稍有松懈,两个人拖着死猪一样的刘全安开始行动……

****

夜里,子时八刻。

经过两三个时辰的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刘火宅与灰衣少年总算拖着刘全安,来到了西郊西北乱葬岗。

“火宅哥,你可来了!”约好的地点挂起了灯笼,黑夜中很是好认。

听到声音林小果心急火燎从阴暗处奔了出来,看到灰衣少年一愣,“这人是谁?”

“甩不掉的跟屁虫!”刘火宅龇牙,“扑通”一声把刘全安扔到地上。

离开兴王府,灰衣少年就一直跟着他,也不讨论刘全安的归属问题,弄的刘火宅很是纳闷。

“火宅哥,就是这畜生吗?”看到了刘全安,林小果也顾不上灰衣少年了,颤抖着声音问道。

“如果不是,带他来干嘛?”刘火宅点头,“东西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

“那好!装配刑具,准备行刑!”

刘全安是从美梦中惊醒的,梦中他正在和美女玩游戏,皮鞭,滴蜡,美女和他的爱好一样,既喜欢虐人,又喜欢被虐,颠凤倒鸾正十分之欢愉,陡然一阵超出想象的剧痛传来,美女不见了,大床不见了,旖旎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

“他m的是谁,打搅老子睡……”刘全安气急败坏怒吼起来,人一辈子,能做几回这般美的春梦啊?

话没有吼完,他已经开始觉得不对了,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几点灯光,自己更不是躺在床上,竟似乎是……站着的,再一动手脚,更不得了,竟然动都动不了,看着远方横七竖八歪歪斜斜的墓碑,近处几个不知是人是鬼笑的发渗的家伙,还有四下里星星点点绿色的民间俗称“鬼火”的玩意。

“噩梦!这是噩梦!自己是被魇着了,别慌!别慌!”刘全安小声告诉自己。

“别做梦了!”刘火宅一巴掌扇管家脸上,大耳光叫醒,鼻血鼻涕齐飞。

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剧痛,刘全安终是醒了,一阵惶叫:“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救命!救命!”他终于想起来,昏倒之前兴王府前的混乱。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刘火宅恶狠狠的道,经典的意思,就是不可取代呀。

“叫吧,叫吧!”边上,林小果一棍子乎刘全安腿上,打的大总管哭爹叫娘,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这里是城西北的乱葬岗,你叫的再响,别人也以为是闹鬼呢,没人敢来救你的。”

章二十三 喊破喉咙,真有人救

痛哭流涕过后,兴王府的大管家终于认清了现实:

“你们,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要钱吗?我有很多钱,很多很多钱,都可以给你们!还有好几个庄子……”

“要权?我可以让兴王爷给你们写委任状?无论是军方还是地方,直接就能走马上任,这叫兴荐官,还要压科班出身的官一头呢……”

“要美色?我跟迎春楼的老板极熟,要多少美女都有!别说美女,俊男也行……”

毕竟见过大世面的人,一张嘴抛出来的诱惑,便叫人垂涎欲滴难以抗拒。

听了这管家最后一句,灰衣少年意味深长的看了刘火宅一眼,目光里的东西,叫刘火宅无比郁闷。

至于林小果,早就爆发了:“迎春楼!迎春楼!你还敢说迎春楼!”十四五岁的少年,轮着棒子便是一顿暴打,打的刘全安鼻青脸肿不成人形。

刘火宅好容易拦下了他,免得人被一下打死,没法出气。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前面。”

前面?刘全安忍了疼痛勉力张目,前面有什么?似乎是一块墓碑,灯笼光下阴晦不清,勉力可以看出上面写着“林氏小雅之……”那最后一个字,应该是个墓字吧?

刘全安仍然一头雾水,倒是刘火宅意识到了疏漏:“哦,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前天晚上你勒死的那个冬雨姑娘,真名就叫林小雅!”

刘火宅说的轻描淡写,刘全安却听的全身一震:“你们是……是为那小ji女报仇来的!”

“那个小ji女,是我姐姐!”林小果凑到了刘全安面前,一双眸子在火光下散发着血光,看的刘全安心惊胆战,“狗贼,你就老老实实受死吧。仔细看好了!”

林小果伸出手来,引导着刘全安的目光,让他能够看明白自己的刑具。

基本上,这就是一个x桩,将刘全安缚着,一丝一毫都不能动,机关在x桩下面。

下面吊着一只麻袋一个大木桶,麻袋满着,木桶空着,麻袋高,吊在x桩上的树杈上,木桶低,张开了口子正对着麻袋,栓挂的绳则一直连到刘全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