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之后,秦大虎瞧着里屋还是静悄悄的,遂将肉和骨头搁在了菜板上,在锅台上的抹布草草擦过手之后,他掀了帘子进了屋,见着炕上还窝在被褥里安安静静合着双手枕在脸颊上睡得喷香的小娘子,不由的就心声怜爱,轻手轻脚跨上炕后,俯身对着那小娘子睡得红晕两坨的脸蛋就是轻轻一口。
下了炕后,秦大虎就去了院里劈了些柴火,捧进了屋后就搁在了灶窝里,往锅里添了两三根肉骨头,又添了些水后,盖上锅盖就开始蹲在灶前烧火。
苏锦迷迷糊糊的从沉睡中苏醒,隐约闻得到骨头汤的香味时她那尚迷糊中的脑袋还在想着,她还没开始烧饭呢,哪里来的香味?
等她睁着惺忪的眼儿好一会了,意识渐渐开始回炉,听着外间不时火烧木柴的噼啪声,她终于知道自个身在何处,也终于知道是哪个在外间烧火熬汤了。
下意识的往窗户的方向看去,隔着窗纸投来的光线无不在告诉她已经日上三竿都不止了,苏锦忙坐起身要穿衣,不成想胳膊刚撑着炕面要坐起,整个小腰却酸痛的压根就让她直不起来,直接一个仰倒重新跌回了炕上。
里头小娘子柔弱的低呼声瞬间让烧火中的秦大虎一个高蹦了起来,直接就冲到了里间,待一转头见着炕上小娘子裸着半边雪白柔软的身子在被外头,正含泪咬着唇,抬着同样光溜溜的小胳膊揪着那被子,企图要将那被子往上扯可却扯不动的可怜相,秦大虎身上的血顿时有些热了。
他抬腿上炕将那柔弱无骨的小娘子从被子里托了出来,直接就搁上了自个的怀里,托着小娘子光滑的两条细腿分了开来,环住他粗壮腰身后就让那小娘子坐在了他怀里,他则俯了头,激狂而热烈的吻上了小娘子那白瓷玉般的柔软脖颈。
苏锦手上没力气的软软推拒,秦大虎吻得火辣,那粗短的胡茬搜刮在她细嫩的脖颈上,让她有些痒又有些微疼,她难受的嘤咛了声,这时那灼烫的唇却猛地将她颈肉一嘬然后一叼,随即重重一吸,惹得苏锦忍不住低喘出声。
苏锦瞧他那性致勃勃的架势,还惊吓的以为他当即压着她会来上一回,可没想到在最后一记深吻后他却放开了她,胳膊向外一探捞了她的衣服,然后一件一件的如伺候孩子般仔细给她套上,虽是动作笨拙,却是认真无比,套左胳膊然后套右胳膊,然后系上带子,一一做的有条不紊的。
穿戴完毕后,秦大虎两眼亮的出奇,掌心捧过苏锦那粉霞微染的小脸,火辣辣的啵了一口后,这才意犹未尽道:“娘子可是饿了?还是渴了?老子刚在锅里熬了娘子最爱喝的大骨头汤,待会就能喝了,娘子若是不着急的话就等等,待会老子给你盛汤过来喝。”
苏锦浑身酸软的没力气,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顺势瘫在他的怀里,脑袋搁在他的颈窝处,有气无力的在他颈窝里弱弱道:“先抱我下炕。”
秦大虎低头瞅瞅那柔若无骨瘫软在他身上的娇儿,再听着她那连说话没力气的低弱语调,不由担心道:“下炕干啥?有啥事吩咐老子一声就行,瞧你这小身子板如今哪里还能动得了?”
苏锦不依,扭动着软身子怎么着也得下炕,秦大虎更是不依她,就她这样,一下炕就得倒地上。
苏锦最后只得含泪恨声道,她要如厕。
最后苏锦被秦大虎给抱去茅房了,本来秦大虎要坚持要替她宽衣解带要送佛送到西的,最终被苏锦坚决给拒绝了,虽说秦大虎最后没法子只得依了,可似乎是怕苏锦那娇小的一团让马桶怪给吃掉了,所以整个全程那秦大虎就没离开过,眼睛甚至也直勾勾的将人家娘子瞅着,瞧那架势是看着若是对面小娘子情况不对就直接探身一个胳膊捞过来的。
从茅房里出来,苏锦抿着嘴莽着一张小脸,恨他恨到昏天地暗。
伺候着苏锦喝了大半碗骨头汤后,等见苏锦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秦大虎拿了弓箭出了门上山。前些日子雪大,如今山上的野兔子好打,他上山打上几条,也好回过头好好给小娘子补补身子,瞧那小娘子的身子实在是太过弱了。
苏锦躺了一下午,只待天都快擦黑了,她方觉得精神好了些。轻微伸了伸胳膊,动了动腿和腰,虽说难掩酸痛之感,可比之先前到底好了不少。着了衣服下了炕之后,顿时就觉得室内温度低了些,去了外间苏锦就直接将锅灶给烧上了,见着菜板上还搁着一大块五花肉,苏锦就索性剥了几瓣白菜叶,剁肉切菜拌馅,打算做灌汤包。
直到月亮都快上柳梢头了,那厢秦大虎才踏着夜色敲开了苏锦家的门,见着秦大虎回来,不得不说苏锦也是有些松了口气的,毕竟天黑路滑的,这么晚了他也没跟她说一声去哪,哪怕她尚在跟他单方面怄气,她终究还是有些担心他的安危的。
开了门后,苏锦身子一扭就回了里屋,至于还在锅里蒸着的尚未蒸熟的灌汤包,那就由进来的人接着蒸吧。
秦大虎手提着五六只兔子,刚一进屋就闻得香喷喷的包子味,见着那尚冒着白气的锅沿,秦大虎赶忙将兔子搁地上,万分自觉的赶紧的蹲在灶前继续生火。一直待自锅沿泛上的热气腾腾不止,他才拍了拍手,掀了草帘子进了里屋。
“娘子?”
苏锦背对着他,正拿着小手小心的按着肩背,闻言,竟似没听见似的,连吭声都不曾吭过一个。
秦大虎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上了炕,那粗厚的大手就从后头搭上了苏锦的肩:“娘子刚包了包子啊?真是累坏了娘子了,老子这就给娘子捶捶按按啊。”
苏锦还是不吭声,任由那厮在后头像模像样的给她按摩着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