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旃不敢说舍得,因为这将让韩健起疑心。她还不容易才让韩健忘记了一个君王该做的事,成天与她风花雪月,若就此失败的话,现在司马藉还并未正式勤王成功,她的努力就白费。萧旃显得很羞赧道:“臣妾愿意终身服侍陛下……”
“哈哈哈……”
韩健得意大笑起来,拿着酒杯站起身,对在场起舞的南朝美女道:“你们听到了吗?你们原本的女皇帝,现在愿意终身服侍于朕,那你们呢?”
所有女子都跪在地上磕头,虽然她们没有答话,但意思很明显,她们不敢有任何的二心。韩健好像意气风发一样,非要当着众女的面,要再度临幸于萧旃,还让萧旃用尽各种方法来配合。虽然萧旃已经不是第一次与众女同欢,但她在这种时候仍旧感觉到无比的屈辱,但她心中默念着:“这不过是为勤王大计而作出的牺牲。”当她想到这些,似乎眼前的屈辱也算不得什么,只要能让韩健沉迷其中,那她就成功了。司马藉就有更大的机会会带着勤王的兵马杀回来。
二月初的江南仍旧很冷,韩健原本在宫殿之内与萧旃胡天黑地,仍旧感觉不过瘾,甚至横抱着萧旃走出宫殿,就在南朝的御花园之中。萧旃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宫女异样的目光,这可是她们眼中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皇,现在却这般不知廉耻,国家都不存,居然还厚着脸皮当了敌国皇帝的妃子,被这么不当人看,居然还极力配合,别说是君王,连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萧旃心里苦楚,但她脸上仍旧作出很迷醉的模样,尽管她的身体很诚实地早就颤抖到浑身起鸡皮疙瘩。但韩健好像察觉不到,只当是萧旃在北风中感觉到寒冷,而韩健的兴致仍旧不减,近乎带萧旃走遍了整个御花园,甚至还让萧旃到一些宫女所住的地方,特别去“慰劳”那些皇宫中的宫女,让她们知道曾经南朝的女皇帝,现如今是多么的不堪。
萧旃简直恨自己,为何要问出那种令韩健不快的问题。若非如此,韩健何至于要这么“折磨”于她?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萧旃选择放下姿态,做一个只会用妩媚和美色和吸引君王的妖精,韩健是非常喜欢她的这种改变的。
萧旃只能希望,司马藉不辜负她的期望,也不辜负她现在的牺牲。到后面,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这只是一个计,为了让自己更投入其中,萧旃尽量去忘记曾经那个自我,而全新投入到这个新的角色中,用各种方式来与韩健虚以委蛇。
当天晚上,韩健还是借口要做事,让萧旃回到千宁殿休息。其实萧旃一整天都近乎没穿衣服在寒风中奔走,除了冷,更多的是疲累,她想钻进暖的被窝里去好好休息,就没精神再继续缠着韩健。韩健也终于可以抽身出来,到皇宫中秘密关押左谷上人的地方,去跟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进行一番“谈判”,说是谈判,但其实因为左谷上人受制于人,她已经没有任何说话的资本。但韩健为了表示对这位“丈母娘”的尊敬,特地给了她面子,除了让法亦看守左谷上人,制住她之外,也没有亏待于左谷上人,还让法亦为她治伤。柯瞿儿本来也很担心师傅的安危,但在她探望左谷上人几次,都发觉左谷上人身体在逐渐恢复中时,她就彻底放心下来,把她的师傅安心交给韩健。
虽然柯瞿儿偶尔会耍小性子,但她也是爱情中的女人,这时候的她甚至是盲目听信于韩健。
“师傅,几日不见,你似乎更漂亮了。”韩健见到法亦,不由嬉笑着上前。为了隐瞒萧旃,让萧旃真的以为法亦被气走了,法亦这几天都藏身在宫闱中没露面,韩健也没来找过她。
法亦脸上露出略微不满之色,转过头去,像是在生气:“陛下今日可真的算是尽兴了。”
韩健一愣,马上意识到白天自己跟萧旃还有那十几名南国佳丽在御花园中做的荒唐事都被法亦所知晓,他心中也带着一些惭愧,说是在演戏,但一个男人享受到这种温柔阵帐,哪里能不动心?韩健既是在演戏,也是在全情投入,仔细品味到萧旃身上所发生的改变。
韩健笑道:“师傅难道生气了?那是徒儿的不是,等南朝平定之后,徒儿答应师傅,一定跟师傅也跟今日一样,当着整个皇宫的人,让那个师傅当一个真正的小女人。”
法亦想到自己要跟萧旃一样,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众目睽睽来“侍寝”,那是何等荒唐之事。她赶紧摇摇头打消脑海中生成的年头,骂一声:“胡闹。”
一句话,就好像气消了一样。韩健抱着法亦,先温存一会,这才往里面行去。
此时的左谷上人被用铁链束缚住,正绑在石柱上,面色有些虚弱地看着门口进来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