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变故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瞿溪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惊骇,嘴巴下意识的张开之后,便觉得呼吸一滞,随后便觉得自己的樱唇被完整覆盖,一条火热的舌头好似恶龙出海,残暴的窜入了她的口腔。
瞿溪浑身顷刻僵硬,对方如火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他下巴上的胡茬刺得自己娇嫩的小脸有些疼,一股男子的气浪便如涌潮一般,顺着自己的鼻孔,口腔,冲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竟做不出任何反应。
瞿溪满脸愕然,秦百川也好不到哪儿去,从古到今,他似乎从未在这种情形之下,这么认真的去亲吻过一个人。瞿溪的嘴唇便和她的人一般,有些微微的凉意,可仔细品尝之下却又异常柔软,她口中的芳香沾染到自己的舌头上,秦百川觉得天上的玉液琼浆也不过如此。
“你是老子的……”在那晕晕乎乎的时刻当中,秦百川从心底涌出极强的占有欲,这种欲望是他对孟晓菱、柳媛媛都不曾有过,吻到动情处,秦百川右手开始下移,准确而温柔的摸到了瞿溪的胸口。
就在感受到掌心传来柔软感觉的刹那,瞿溪檀口中发出一声轻哼,而秦百川却好像如遭雷击!他好早之前便设想了无数种现在的场面,可是自己真正做到的时候,秦百川却又觉得竟是那般的不真实!!
秦百川微微怔住,心潮澎湃的还想进一步动作,认真的去体会瞿溪温度的时候,却觉得舌头上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当时便惨叫出声。嘴里传来浓重的血腥味,看到瞿溪樱唇上沾染了自己的血迹,秦百川脸当时就绿了:“我是你相公,咬我的时候能不能轻点!”
“滚开,你滚开!”瞿溪茫然的看着秦百川,好像一直到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才从浑浑噩噩中缓过神,瞿溪扬起拳头用力的朝着秦百川的胸膛打去,秦百川不闪不避,任由她发泄。
“你滚开,滚开……”瞿溪能有多大的力气,打了没一会手上的频率便慢了下来,清冷的泪珠从她眼眶滚滚而落,本来自己已决定跟秦百川一刀两断,可是这混人竟然如此下贱,无赖似的把自己抱倒,还夺走了自己保留至今的初吻,她哪里能够接受得了这样的事实。
“打够了没有?”瞿溪的手臂垂落下去,看着她脸上挂着泪痕,秦百川心疼的将眼泪擦去:“没打够的话,晚上回到万花小筑,我跪在搓衣板上,你拿藤条打我屁股好不好?”
瞿溪心如死灰,不言不语。
“宝贝大老婆,我觉得胡婆婆说的没错啊,小两口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过去就过去了,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让胡婆婆滚蛋,其实她老人家也是好心,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么说也不行啊?老婆啊,我求求你,我是混蛋,我不要脸,我是阿猫阿狗,以后都听你的话好不好?”
“宝贝大老婆,亲亲大老婆,最爱的小溪溪……你要是还生气,我学狗叫好不好?”“汪汪……汪汪……”(卧槽,我为毛觉得好恶心,日。)
瞿溪虽然闭着眼不愿搭理秦百川,可他就在耳边絮叨,说得这些话又如何能传不到自己的耳朵当中?瞿溪只觉得浑身寒毛倒立,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生怕让这货再说下去又指不定说出什么更恶心的话来,瞿溪猛然睁开了眼睛:“松开手。”
“嘿,宝贝大老婆,你终于说话了啊。”秦百川的的确确是个禽兽,一点男子的尊严都没有,腆着脸笑道:“我不敢松,松了手你万一跑掉了怎么办?”
瞿溪哼了一声,你要是真的这么在乎我,就不会说离开锦绣山庄,休了我的话!心里虽然烦躁,但瞿溪可不敢再去刺激秦百川,咬牙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啊。”女神被自己搂在怀里,感受着女神柔软的娇躯,秦百川眨了眨眼睛:“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就是这场面,虽然地方有点不对,不过感觉挺幸福的。”
瞿溪一下子便气结,果然,果然,这家伙满脑子都是龌龊思想!瞿溪心里一惊,靠近江神庙这里平时没什么人,这家伙现在兽性大发,万一……瞿溪不敢想下去。
“宝贝大老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敢不敢原谅我?”秦百川却不知道瞿溪心里的想法,笑呵呵的又道。
“你以为这样我便能回心转意?”瞿溪沉声道:“胡搅蛮缠,无赖本性,只会让我讨厌你!”
“我原本就是一个无赖,你第一天知道?”秦百川挑眉,认真的看着瞿溪,道:“瞿溪,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也仔细听好,你是我秦百川的女人,这天下间除了姓秦的,皇帝老儿如果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拼了性命也要覆灭他的万里江山!更别说其他一些狗杂种!”
瞿溪皱眉,只听秦百川又道:“你也别再有想把我一脚踢开的心思,假结婚的契约被我撕了,婚书被我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官府都不会同意你休了我!你也应该知道,姓秦的有一张利嘴,你敢离开我,我便召集自己的徒弟,让他们去全国的茶楼酒肆,说一说锦绣山庄瞿大庄主,如何玩弄秦某人的感情,如何给我生下来三个孩子之后,便抛夫弃子的故事,嘿嘿!”
“秦百川,你tmd混蛋!”瞿溪估计是真骂人骂习惯了,或者说,对秦百川这种无赖的行径,除了骂人她找不到其它发泄情绪的方法。瞿大庄主便好像发狂的母豹,抓过秦百川的手臂,狠狠地在上面留了两排小牙印。
秦百川疼得直倒抽凉气,可这货愣是没躲,等瞿溪松开嘴巴,看到自己胳膊上已经出现了血迹,这货将胳膊送到嘴里,伸出舌头将血迹舔的一干二净,轻浮的道:“真香。”
“恶心!”瞿溪干呕了几下,几乎要吐出来。
“恶心便恶心吧,我天生贱种。”反正都已经豁出老脸不要了,秦百川倒是无所谓,叹气道:“瞿溪,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我很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