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中就不必想了,能中一个两个人那也是能耐,最好是永宁能中状元,最好是会元和状元一起中,那就是连中三元,到那时永宁就可以在朝堂或者是文庙闻名,连我们联名所写的书籍肯定也会跟着水涨船高!”韩玉带着几分憧憬道。
“是啊,永宁的才学在我们几人中算是最好的,让永宁多去接触一下京城的达官显贵,或许对他考取功名有很大的帮助!”唐解道。
纪宁听话锋有些不对,几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就好像之前在乡试中几人对他的期望一样。
他在乡试中没辜负几人的期望,顺利考中解元,但在有四海考生参加的会试中想拔得头筹难度是非常大的,就好像上一届金陵乡试的解元秦枫,在之后第二年的会试中甚至都名落孙山,而想连中举人和进士的人更是凤毛麟角,越是才名出众的人越有可能被主考官看不顺眼刷下去,而纪宁则知道自己要在会试中考的好一些,就只有在京城中善加表现,不能太碍眼,也不能太碌碌无为无人知晓。
这就需要把握好一个度。
“听闻天香楼要把招牌开到京城去,这一两个月内,柳如是柳小姐和里面的几位有花名的小姐,都会跟随往京城去,到时候我们不定还能欣赏到江南的风土人情,到时也不会有身在异乡的感觉。”唐解笑道。
所有人都知道唐解对柳如是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只是唐解也不会把这种好感公然表现出来。
而且柳如是对唐解也的确没什么感觉。
“永宁跟柳如是柳小姐的关系不错,到京城后,新开的天香楼一定很热闹,到时我们倒可以借着柳小姐跟永宁的关系,进去讨杯水酒喝!”宋睿笑道。
之前还在说文章和科举,转眼就把话题牵扯到女人身上,这也是唐解等人最在意的。
纪宁道:“到京城后,安心科举,也无太多闲暇去寻花问柳,在下认为始终是来年的科举更为重要一些。这涉及到我们是否能进入朝堂文庙,又或者只是留一个举人的文名就到地方来当一个小吏。看着别人金榜高中,而自己则要回金陵城继续寒窗苦读三年的滋味不好受啊!”
“永宁说的对,别人我们不知道,但我们也是考了第二次的人,如果这次都不能一榜中,等到下一届时,我们不定早已为身家所拖累,没时间和精力再去参加会试!即便参加,也很容易铩羽而归!”韩玉道。
几人谈及到来年春天的这次春闱,似乎又有些没信心,有些瞻前顾后的。
唐解和韩玉都是上一届的举人,这是第二次参加会试,他们的经验会多一些,关于考场内外的一些规矩也会传授给纪宁,纪宁也省去了自己摸索的麻烦。
纪宁的才学是不错,但涉及到风土人情的事,就显得他是个门外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