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随着柳如是打开嗓音演唱起来,在座大部分人都不禁惊讶起来。
因为,柳如是唱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压根不是他们熟识的《水调歌头》这个词牌名的曲调,而是完全陌生的曲调。
不仅如此,柳如是唱的曲调完全区别于时下的唱法,很是标新立异,偏偏非常动听,比之原来的曲调好听许多。
众人惊奇的倾听着,不知不觉完全沉浸与柳如是的琴音歌声里,哪里还记得区别曲调有什么不同?
原来,虽然昨晚柳如是已经献唱过一次,但是仅一天时间,《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新唱法还没传开。曲调不比诗词那么容易迅速传播。
不过,经此一次献唱,《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新曲调注定要在金陵城传播开了,甚至将会传播到京城乃至全天下。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柳如是把《明月几时有》唱完,看见所有人仍沉浸歌声里不能自拔,便稍稍休息地坐了片刻,然后才站前来,分别向崇王世子和怀珠郡主行礼,最后再向众人行礼致谢。
众人终于回过神来,一片叫好掌声响起。
掌声渐落,赵元启高兴地说道:“唱得好!柳如是姑娘,你的琴艺和歌声在金陵城已是屈指可数。”
“谢谢世子殿下夸奖。”柳如是娇躯微蹲行礼拜谢道。
赵元启又道:“不过,最让本世子惊喜的是你革新了《水调歌头》这个词牌名的曲调。新的曲调灵活多变、引人入胜,更能畅意表达情感。很好,非常好。本世子大大有赏!哈哈哈……”
其他人听着,无不衷心赞同。
君子习六艺,其中有一艺便是乐。在座的所有人基本出身名门望族,对音律这一项,多少有涉猎,有相当的音乐鉴赏能力。
不过,此间有人脸色很难看。
张临武脸色阴沉地连喝了两三杯酒,心里既妒又恨:唱什么曲不好,偏偏唱纪宁那小子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分明是存心助纪宁扬名!
“多谢世子殿下赏赐。”只见柳如是向赵元启行礼说道,“但民女愧不敢当。此曲调非民女革新,而是另有其人。”
“哦?”赵元启闻言,不由一讶,好奇地问道了,“是谁?哪位音律大家?快告诉本世子!”
其他还不知道的人也是很好奇。
柳如是扬声说道:“此人就坐在您的右下首,纪公子是也。”
赵元启更是震惊了,他转脸向纪宁看见,纪宁有些无奈地向赵元启拱了拱手。
其他人也是震惊不已。
李秀儿既震惊又是芳心压抑不住地欣喜,要不是场合的限制,她恐怕早已惊喜地跳起来。
一向淡定的苏蒹葭此刻也不禁露出两分惊讶之色,多看纪宁一眼。
至于赵元轩,虽然绝美的俏脸上蒙着轻纱,无法看起神情变化,但她的一双凤目分明睁得圆大,既震惊又气恼。
她本意借此次秋游寻找纪宁在才学上的弱项,没想到却多发现了纪宁一项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