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小子身手像狐狸一样敏捷无比,落在地上沒有受伤,他轻抚着宝马的体毛和肚子,使它前脚落地,逐渐安静下來。
眼前这群疯了般饥饿的豺,狂野的不停进退躁动,伸着脖子龇着白牙,狰狞着脸嚎叫不已,对七怪进行兽姓的威胁恐吓。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历來无论老百姓们叫它们豺狗,马狼,马将爷、棒子狗、还是赤毛狼,都不是好名字,都无法形容它们的血腥,狡诈和凶残,因为血色是它们最喜欢的颜色。
马上,这群疯狂的豺狗将把淋漓刺目的血色、无情的涂抹到盗墓七怪身上,使他们的盗墓生涯、从此进入血淋淋的,,血色时代,这才是盗墓本來的颜色。
因为起早贪黑的玩儿命盗墓,可不仅仅是文物市场现钱交易那么简单,这种野外挖墓掘宝、充满了未知和不可预知的危险,那是拿血肉拿姓命來换的,一不小心便血本无归,人财两空
此时,大家看到豺群中有个家伙,比其它豺大很多倍,身体也比其它豺高半尺,身体也长那么一头,像头凶恶的大野狼,但比野狼更狡猾,更野蛮更可怕。
这家伙在豺群里估计是个豺王,瞪着一双残忍的血红小眼儿,一生不吭,十分阴险的摸样。
这群杀伤力极大的豺群,行动无一例外地敏捷无比。
丫们非常善于跳跃和障碍跑,原地立定可跳到三米多远,如果借助于快跑,甚至能跃过五六米宽的壕沟,还能跳过一丈高的岩壁或墙头,简直就是飞贼。
在这高低不平复杂多变的山地,即便是曰行千里善于驰骋的汗血宝马,也跑不过它们的绝地追踪。
由于牙齿的极度锋利和坚硬度、以及头骨的特殊构造,使得豺的咬合力非常强大,可达惊人的五百磅,我靠,这可是能咬碎骨头的绝对力量啊。
而且丫们嗅觉灵敏,耐力极好,善于穷迫不舍的马拉松追踪,和人海战术的集体围攻、喜欢以多取胜的流氓办法。
正所谓豺狗狡诈、残忍凶猛会武术,一般人畜挡不住,这下,盗墓七怪算是危在旦夕。
但是,七怪本是亡命之徒,就连花旦都面无惧色。
因为这厮虽然平时怕个鬼怪神马的,但是对这些畜生,它丝毫沒看在眼里,这不仅因为花旦是个功夫高超的盗墓贼,还因为花旦是个比狐狸还狡猾、比狐狸还敏捷的家伙。
眼瞅着,这群随时会一拥而上的疯狂豺狗,花旦早已掣出寒光四射的尖刀,此时俨然像个爷们儿一样,闪烁着小老鼠眼儿,严阵以待。
彪悍七哥也不再逞英豪,好汉岂能吃眼前亏,丫麻溜的掏出手枪、打开保险,将子弹上了膛。
天使幺妹儿也抽出背上的利刃杀虎刀,其他几怪更是尖刀在手,肃然骑在马上,准备舍命一搏,因为跑是跑不了的。
阳光下,七个人骑着七匹雪白耀眼的汗血宝马,围成一圈儿,一致对外。
这时,那只一直一声不吭的豺王,突然从喉内发出一声瘆人的凄厉嚎叫,犹如恶魔降临。
那些听到号令的恶豺一拥而上,用它们弹跳力极好的四肢,凌空跃起來,像炮弹一样纷纷向七怪扑來。
一时间,枪声、尖刀挥舞的破空声、吼喝怒骂声、受伤惨叫声、豺的嚎叫声、吼猴的吼叫声、和金毛的狂吠声,响作一团,直吓得黑八哥儿飞在半空、不停盘旋,始终不敢下落。
七哥连开五枪、打死五只豺狗,就在飞快的换弹夹时,左手被一只突兀而至的豺划破皮肤,差点挑破手筋,阳光下血花四溅。
但七哥连眉头都沒皱一下,随机压上弹夹把子弹上膛,连开五枪,又打的五只豺**迸流,鲜血四溅,脑袋全被开了血瓢,有一只还被掀掉天灵盖儿,倒毙在马蹄下。
那白乎乎的**、和鲜红的污血流了一地,打红了坚硬如碗口大的马蹄。
但七哥这次仅仅带了十來发子弹,此时子弹打光,手枪在手里变成一块废铁,他顺手别在狼腰上,反手拔出白龙剑。
阳光下但见剑光一闪,一只恶豺的脑袋已轱辘出七八尺远,咕哒一声落在山地上,鲜血洒了一地。
那边天使幺妹儿飞刀用完,接连射死射伤十几只豺后,挥动杀虎刀,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一般,扑上來的豺不是刀起头落,就是被砍翻在地,有的还被拦腰斩为两截。
“我艹,真是好样的”,七哥在和她并肩作战中暗暗在心里赞叹,此时的天使幺妹儿不断娇叱着,嫣然由乖乖女变成了马上的女汉子。
然而杀敌一万自伤三千,这个概率一般都不能幸免,吃了大亏的群豺杀红了眼,狂嚎着像小钢炮一样一发发扑來,七怪虽然沒有死球了的,但都先后挂彩受了伤。
黑色老鼠衣上斑斑点点,溅满了刺目猩红的豺狗鲜血。
可怜的汗血宝马不断惊恐的嘶鸣着,在惊恐不安中瑟瑟发抖,金毛和吼猴紧挨在一起,凭借天生的扑咬功夫和敏捷身手、浑身是血的苦苦支撑。
就在七哥拼命挥舞着白龙剑斩杀豺狗,想尽可能保护天使幺妹的时候,侧面突然扑上來那只豺王,蓦然把马上的天使幺妹儿扑翻在地。
闻听彪悍的七哥绝望滴大叫一声,飞身跳下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