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一到家,就和六怪把金银珠宝抬进密室锁好,然后把一张小红木桌子放在炕上,从车上的箱子里卸下吃的喝的,让乔婆婆该做的做、该热的热。
这厮要为他们自己接风洗尘,洗掉满面风尘和舟马劳顿,他太迫不及待,太想在家中吃一顿俄罗斯风味儿大餐了。
很快,该凉的凉,该热的热、该做的做,地道正宗的俄罗斯美味儿馅儿饼、碧绿的酸黄瓜、冒着热气的咖啡、都被乔婆婆和他那精壮的老弟弟摆了上來。
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俄餐“五大领袖”:也就是具有俄罗斯特色的大列吧、牛奶、土豆、奶酪和香肠;更有“四大金刚”:就是土生土长的俄罗斯圆白菜、葱头、胡萝卜和甜菜。
最后还上了“三剑客”:也就是特色黑面包、烈姓伏特加、和神仙滋味的鱼子酱.这些菜都用直径一尺的大盘子装好,与俄罗斯人的豪爽如出一辙,总是量大实惠,油大味厚,带着一股哥萨克式儿的粗放与豪气,正适合七怪、尤其是当中七哥的胃口和脾气.
“哈哈,开饭啦,吃”,七哥说着话,就拿起一块儿大列吧,用小勺舀起一勺,,大马哈鱼的红鱼子腌成的鱼子酱,红红的抹在大列吧上。
天使幺妹儿笑嘻嘻的接过大列吧,轻咬一口,鱼子酱香香的味道、和大列吧的松软可口结合在一起,让她的眼睛笑眯眯的变成两条缝。
鱼子酱抹在大列吧上,真的比咱们的葱花大饼蘸酱吃起來牛逼多了,这种昂贵可口的鱼子酱、历來是俄罗斯食品中的精品,在一些上档次的美食店才有,且是他娘的论克卖。
在许多大饭店宴会上,鱼子酱放在专门的精巧水晶玻璃盛器里,晶莹剔透,那可是限量版的啊,和意大利面条一样珍贵,吃的不是量,尝的是味道。
“來來來,弟兄们虽然少了些脚趾头,但都他娘的活着回來了,咱爷们儿干了这杯压压惊”,说着,七哥端起高度的烈姓伏特加,一饮而尽。
六怪也各自仰起头,那酒顺着喉咙一直流到胃里,像火焰一样温暖着五脏六腑,相当过瘾舒坦。
一桌子各种风味儿的沙拉、俄式儿熏鸡熏肠、烤肉串,全都油腻较大,口味浓厚,而且酸甜咸辣俱全,可是,这正适合习武盗墓出身的七怪,丫们都是重口味儿的家伙。
七怪大口吃着抹了鱼子酱、或者鹅肝酱的大列吧,就着大块儿的红烩牛肉、黄油焖鸡,喝着刺激如火的伏特加,连呼过瘾,那曰子,用猴王狒狒的话说就是一句粗话來代表:“我艹他大爷的”。
等丫们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儿,乔婆婆又弯着腰把盘子里的酸黄瓜、冷酸鱼端上來,又按照七哥的交代,为他们熬制了莫斯科红汤。
虽然乔婆婆是典型的的中国式儿老婆子,从來沒吃过沒做过沒见过西餐,但是这个老婆子自称年轻时做过厨师,的确烧得一手好菜。
她用七哥带回來的俄国生熟菜,按照七哥听來的烹调办法做出來的菜和汤,还真他妈有股子洋鬼子味儿,总之,这些家伙吃喝的那叫一个爽。
当五怪吃的大腹便便,喝得酩酊大醉,满头冒汗,满嘴流油,充满酒气的嘴里还骂着娘,说着荤话满口乱跑小娘们儿,打着饱嗝酒嗝,伸着懒腰剔着大牙哈欠连天时,七哥把他们统统赶回自己的房间。
只剩面若桃花,带俩酒窝、两腮绯红的天使幺妹儿。
七哥连残羹剩饭带桌子一把端下來,把炕上收拾好,那炕头早已被乔婆婆用麦秸杆子烧的热乎乎的,比今天的电热毯子舒坦多了。
两人为爱宽衣解带,几下就脱得精光,像两条比目鱼一样赤条条,光溜溜的钻进被窝,紧紧抱在一起,感觉溜光水滑热乎。
这时,彪悍的七哥一脸温柔,还带着诡秘的笑,忽然像变戏法一样,手里多了一个圆头巴脑,美丽无比的彩色小娃娃。
“这是什么”,天使幺妹儿在被窝里惊讶的问。
七哥嘿嘿笑着,用另一只手又从娃娃里拽出一个小一号的美丽娃娃,天使幺妹儿刚一惊讶,七哥又拽出第三个,第四个一共拽出八个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娃娃,十分好看,而且一模一样,只是一个比一个小。
七哥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嘎嘎笑着,拽出一被窝可爱的彩色小娃娃,在两人中间摆成一溜,这才神秘的说:“宝贝儿,这是俄罗斯套娃”。
此时,窗外半醉的花旦,在和七分醉的蛇王二蛋悄悄听房,他俩估计,七哥这货一定是真的想和天使幺妹儿泥鳅钻豆腐,,关灯插门儿造个小人儿了。
夜里十点,正是男欢女爱鱼水之欢,蜻蜓点水传花授粉的大好时刻,七哥“翻身上马,大巴掌一把捂住天使幺妹儿的一个大咪咪,慢慢揉起來,那大巴掌盖在弹姓十足的软咪咪上,貌似牛肉罩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