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我在地狱等你 木人高秋 2882 字 20小时前

“嗯!当初我也没在意,因为就算不在她家睡,回家我也一样能睡着的,只是没她那张床舒服而已。后来我为了能在那床上多躺一会,所以就经常去找她,实际上我对她那个人已经有点厌了,只是喜欢她那张床。”雷三龙坦白道。

“那你没想过要把那床买过来吗?”

“想过!早就想过了!我跟孙彤彤提过好几次,包括分手的时候我都愿意用1000万买那张床的。可是她死活都不肯卖,我俩分了之后她就带着床离开了,然后再就没出现过。”说完,雷三龙的脸上露出了非常失落的神情。

一张让人睡起来上瘾的床,这貌似就是雷三龙失眠的原因,但两个月的失眠会让人暴瘦成这个样子吗?这我真就表示怀疑。不过这个问题我决定先放到一边,眼下似乎找到孙彤彤才是关键的。

于是我问:“分手之后你去找过孙彤彤吗?”

雷三龙偷偷看了眼他老婆,见龅牙姐没看他,他这才壮着胆子跟我说:“我其实安排人去找过孙彤彤,但是她已经搬走了,到现在我也一直在找呢,不过就是找不见人,我能确定就只有她那张床没运出市区。”

“既然你也知道是那床有问题,就没找其他的阴阳师,或是风水先生给你看过?”

“找了,但是没用啊。”雷三龙有些失望的说。

“你找的是谁?”我继续问。

“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我们这行也是有规矩的,不砸同行饭碗。如果你请的人没帮你看明白,我帮你看明白了,那不就意味着我比那人强了吗?这种事在我们这行可是大忌。所以你得告诉我你找的是谁。”

在这件事上我并没有忽悠雷三龙。如果是平常的小人物我也不会问这些,即便是陈时康那种级别的我都懒得问,但雷三龙不一样,他的地位在全省都数得上数,他找的人自然不会是无名鼠辈,所以我必须要问清楚。

雷三龙迟疑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告诉我说:“我找的人叫魏武,据说他有个绰号叫魏仙。”

“哦,原来是他。”我一边应着一边点了点头。

魏武这个人我是认识的,太大的范围我不知道,但在本市内魏武还是非常有名气的,道上都尊称他一声五哥。魏武这人挺豪气,也很仗义,我的店刚起步的时候他他给我介绍过不少活,砸他声誉的事我肯定是不能干的,而且我不相信他会扔下雷三龙不管。

我示意雷三龙稍等一下,然后我直接给魏武打了个电话。

他接电话很快,对我也很客气。我也没对他隐瞒什么,就雷三龙请我来帮忙的事跟他一说。

魏武说他在三个星期之前跟雷三龙见了一面。当是雷三龙亲自去见的他,而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帮雷三龙找那床,不过他更怀疑雷三龙的失眠和暴瘦跟他家里的情况有关,可惜雷三龙坚决不让他进家门,貌似是害怕老婆。

这情况我太能理解了,估计雷三龙也是实在挺不住了才让人偷偷把我带到他家,结果第二天我一样被他老婆轰走。魏武这人比较正派,肯定不会像我这样用邪招,所以抓不准脉络也不能怪他。

我跟魏武商量了一下,让他干脆过来雷三龙家,我俩一起来办这事,酬劳就二一添作五,两人对半分。魏武也没跟我计较钱的事,一口答应了下来,十五分钟之后,魏武按照我告诉他的地址找到了雷三龙的家。

虽然有大半年没见了,但魏武依旧是老样子,他还是留着那头向后背着的短发,一身中国式短褂,配上他的虎目方脸,让他看起来不像是阴阳师,倒像是个北方刚猛派的拳师。

进门之后,魏武很客气地先跟雷三龙和龅牙姐点头示意,然后便笑着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很豪气地说道:“小伙子有发展啊,网上的视频我看了,弄得挺有水准。”

我赶紧一摆手,“让五哥见笑了,我那都是运气,运气而已。”

第47章 巫毒诅咒

见面的寒暄到此结束,接下来就是正题了。

魏武的本职是风水师,但对诅咒和蛊术也有相当深入的了解,现在进到雷三龙的家里,他要进行的检查就比我细致得多了。我随着他满屋子的搜查了一番,最后魏武在龅牙姐的鞋柜里找到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小东西。

那是一个用头发团和木棍编织在一起的一个东西,我看不出这玩意有什么意义,但在魏武看来这东西却至关紧要。

他拿着木棍头发团问龅牙姐:“你对这东西有印象吗?”

龅牙姐连忙摇头说:“没见过,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那你呢?”魏武又去问雷三龙。

雷三龙也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你们家里还有其他人吗?”魏武继续问。

“有的!”龅牙姐点头应道,随后便把她家所有的帮佣、保姆还有保安全都叫了过来,并依次问了一遍。

保安和帮佣都摇头说没见过,保姆虽然也在摇头,但她的眼神却古里古怪地望向龅牙姐,显然她对这头发团有所隐瞒。

我冲着魏武使了个眼色,魏武马上再次问那保姆:“你看到什么就直说,不用担心任何事的。”

保姆连忙摇头,同时又偷眼瞧了下龅牙姐。

龅牙姐貌似也急了,她瞪眼对保姆吼道:“你看到了什么就实说,怕什么?”

“真要实话实说吗?”保姆怯生生地问。

“真的!就实话实说!”龅牙姐大声回应。

“好吧。其实……其实……”保姆哆哆嗦嗦,但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说:“其实我前段时间看见您半夜起来扎的这个东西,您还……”

“什么?!”龅牙姐顿时急了,她暴龙一样扑到保姆面前,两手一伸抓住保姆的肩膀摇晃着问:“你刚才说这东西是我扎的?是谁教你这么撒谎的?你给我说!如实说!”

“我没撒谎,我真没撒谎,就是您扎的这个。”保姆惧怕地带着哭腔说着,边说还边往后躲,但她瘦小的模样根本挣不开美国龅牙大暴龙的魔爪。

一见这情况我赶紧过去把龅牙姐拉开,并安抚道:“你先别激动,听她把话说完,如果激动能解决问题,你家也不会闹鬼了。”

我有意在“鬼”这个字上加了重音,龅牙姐似乎也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家里发生的事,她吞了下唾沫,然后皱着眉退到了一边,也不再吼了。

我转回身笑着冲那保姆点了下头,并示意她继续说。

保姆怯怯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那天是晚上,后半夜大概两点多吧,我听到屋里有动静,还以为是不是进来猫啊狗啊之类的,结果出来检查的时候发现大姐就在客厅里,手里拿着头发和木棍,一边编一边还念叨。”

“念叨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