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节(2 / 2)

通天仕途 御史大夫 2262 字 18小时前

胡斐叹了口气,“你的确长得很美,身材也很好,对男人的确非常非常有诱惑力,我也是个男人!”

他的声音一顿,摇摇头,“不过,人不是动物一旦发情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占有,人比动物多了一种叫理智的情绪,尤其是我们这种领导干部如果一点自制力都没有,你觉得我能在这个年纪就当上副市长,这一点自控力都没有?”

“说吧,谁让你这么做的,我看得出来勾引我并不是你的本意,你本性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最后一句话宛若一声雷霆,顷刻间就击溃了苏芳心底里最柔弱的部分,两条泪痕跃然出现在她俏丽的脸庞上。

她茫然地挺直了纤腰,嘴里喃喃地念叨起来,“是呀,是呀,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谁愿意做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谁会关注一个女人在官场上的运命?”

“在世人的眼里,漂亮女人有了成就大家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这个女人跟领导好了……”

胡斐原本准备拉开门出去,不过,听到苏芳开始倾诉也就没有再动,任由她发泄起来,事实上,苏芳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得太多,不过每次苏芳出现都传得特别时髦,而且每次都很聪明地展露出她美好的身材。

这完全不是一个女领导干部的作风,后来再让秦晓勇暗中打听了一下苏芳在商务局的做派,一切都清楚了。

不过,胡斐还不清楚苏芳是单纯地想要借此攀上他这颗大树,还是暗中受人指使的。

苏芳这一顿倾诉,顿时让胡斐意识到苏芳陪同出差是一个陷阱,有人故意挖了这么一个坑让他跳,只不过他自己当初是这么说的,让罗平路挑几个帅哥美女去参加这次商贸会。

只不过,谁是这幕后挖坑的人?

第1207章 深藏不露之三

“好了,擦擦脸。”

等到苏芳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番之后,胡斐抽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

苏芳没有说话,接过胡斐递过去的纸巾擦了擦泪痕,然后默默地穿上衣服,甚至还拉了拉衣襟,然后紧紧地抱着铺位上的被子往铺位的角落里一靠,“你是怎么发觉的?”

“很简单,你是个副处级的领导干部。”

胡斐淡淡一笑,伸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你很年轻,也很漂亮,但是作为一个国家干部,你应该明白该怎么注意自己的形象。”

“但是,你这段时间在我面前出现的时候,几乎都穿得很能展露你的身材,这绝对不是一个国家干部应该有的表现,要么你想让我成为你的裙下之臣,为你自己搭建一条仕途上的平坦官路。”

“要么,就是有人强迫你这么做,然后以此为要挟,让我成为他们手里的棋子。”

“这么简单的道理很难想到吗?”

苏芳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胸部剧烈地一起一伏,随后紧紧地咬了咬嘴唇,“不错,是有人让我这么做,而且还让我把勾引你的那一幕拍摄下来。”

她的声音一顿,轻轻地翻开她的梳妆盒,“这里面有一个摄像头,还有两张软卧车票,就是这个隔间里面的,为了确保事情地顺利进行,他已经让人买下这个隔间里的四张软卧车票。”

“哦,老罗还真舍得下本钱呀。”

胡斐呵呵一笑,手指摩挲着水杯,“不过,他许诺了你什么,以他的能力要说动唐毅提拔你的职务,只怕难度还不小吧,而且,老罗就不怕我马上拿下他?”

苏芳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缓缓地摇摇头,“不,你错了,不是老罗,他倒是许诺了我很多,不过不是为了拿这些证据,是为了爬上我的床!”

“不是罗平路?”

胡斐闻言一愣,眉头微微一拧,“那是谁呢,谁要跟我过不去?”

“覃良,是覃良让我这么做的。”

苏芳紧紧地咬着嘴唇,漂亮的脸蛋微微有些扭曲,“这老不死的为了升官,甚至都不惜让我陪别人去上床,我跟了他五年呀,一个女人最好的五年,他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不过我想不出来。”

“给李沫打电话,让她叫个男同志一起过来打扑克牌吧。”

胡斐放下水杯,眉头微微一拧,他可不想知道覃良跟苏芳之间的这些狗屁事,他更关心的是覃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跟覃良之间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下贱的女人?”

苏芳紧咬着嘴唇,美丽的眸子里泪光盈盈,抓着被子的手指指节微微有些泛白,“我想听真话。”

“真话,什么真话?”

胡斐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苏芳,眉头微微一蹙。

“我是不是一个很下贱的女人?”

苏芳定定地看着胡斐。

“不,你不是。”

胡斐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相信你也不想这样,应该是你丈夫逼迫你这么做的吧,拿你做他升官发财的筹码吧?”

苏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鼓鼓囊囊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然而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抓起手机,翻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李沫,你叫上张三过来打升级,胡市长说很无聊呢,对,他已经让我给你们买了软卧车票了,当然,不用你们掏钱,胡市长给补上。”

挂了电话,苏芳将手机往铺位上一扔,“胡市长,谢谢您,今天我就说一次,我丈夫是武陵区的区长石群,他能当上区长当然是我陪覃良上床的结果。”

胡斐眉头一拧,伸手端起了水杯,对于这种台面下的交易他实在是没什么兴趣知道,但是,总不能堵住苏芳的嘴巴。

“我们结婚八年一直都没有孩子,他家里人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其实是他自己不行,我只跟覃良一个人上过床,老家伙从来不做安全措施,我还流产过一次,当时是石群知道了,被石群打得小产的。”

“那个,那个苏局长,李沫他们该到了吧。”

胡斐清了清喉咙,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覃良今年应该五十岁了吧,却是没想到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

“哦,那我补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