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
那石头从中就碎开了。
单老头复又盯着马彪子。
随之,又把目光落在了祁老板身上。
祁老板让马彪子给弄了一下,马彪子手太快了。我没看清怎么弄的,但这货已经趴地上起不来了。
他微仰个头,使劲爬着,边爬,边说:“师叔,你给我做主啊。马彪子越来越不是人了。他连我都打,师叔,师叔……”
单老头这时把目光又落马彪子身上了。
“彪子啊!今天,我大老远。跟大明一起过来。我就是想问你句话,为啥说,我师兄他死那天晚上,你一声不吭,你就走了呢?为啥?”
“你说清楚,我师兄!是不是你动手害死的?不是你动的手。你干嘛第一个跑了,你说啊?”
马彪子听了这话,他一个劲地喘粗气,胸膛跟着身体一起一伏。
他喘了半天。突然,一伸手,撕拉,给衣服领子全扯开了。
扑通!
他面朝东北方向跪下了。
“苍天为证!我马占先发誓!绝无半点加害恩师之意。那晚离去!是我亲口答应恩师请求做的决断!此举。是为了保我八极一脉今后的薪火相传,个中委屈,我答应过恩师,不可吐露半字!”
“单师叔!你若疑我,我就将这颗心,掏出与你看看!”
“你看吗?”
马彪子转身,露了胸膛,伸手就要对胸口插去。
我明白马彪子为什么走了,同样也明白,他为何上东北,独自一人走了那么多年。
他背了师门的一件事。
当然,那件事可能与金刚果有关。但只是表面,或许还有很多更深层的东西。但我不是八极门人,马彪子也对他师父许过诺,他不能说出来。
正因如此,马彪子就让这些人误会。
一直误会,误会了这么多年。
单老头这时面上神色阴晴不定,他似乎吃不准主意。
祁老板则在地上哎哟的同时说:“马彪子,你是好汉,你掏出来,掏出来给师叔看。”
马彪子怒目圆瞪:“祁大明!没有你说话的份!师叔!你看吗?”
说话间,他五指已经深深掐到胸口肋骨上了。
我知道,只要马彪子一发劲,他的手指头就要探进胸膛里了。
现在我该怎么办?
这是八极门内部的事,按理说我一个外人不该插手。
可马彪子,他是我带路恩师啊。
他的性子,我太清楚了。他太重义气,感情,太重,太重这个了。
这帮人,要是真的拿话激一激他,马彪子绝对会把心掏出来的。
好!
别的不说了,我就多管闲事了。
这八极门的事儿,我管了,这个坏人,我当了!
念及至此。
我一声吼:“祁大明!”?
“啊……”
祁老板探了个头。
我嗖的一步上去,抓了他的头说:“吃过你的,我还你!”
我在身上掏了一把钱,往他身边一落,同时面无表情对他说:“今天,你得死!”:话音落时,喀嚓!
祁老板脖子断了!
我是直接向后折,给他折断的。
得手,我把祁老板往地上一掷。
站起了身。
杀了,就是杀了,没那么多废话,这人不死,接下来没好事儿!
我站直身体时候,发现在场人全傻了。我知道,在他们眼中,祁老板,祁大明神仙一样的人物,能掐会算,运筹帷幄。
他们面对祁大明都会打三分的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