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2)

漂流教室 浙三爷 2220 字 2天前

我抬起头,哦不,不对……

‘我’抬起头,左眼早已经被血红的鲜血所掩盖。白衣男子看向‘我’的眼神有一丝忌惮,而‘我’则是淡淡说道:“你什么时候死的?”

“你想说什么?”白衣男子冷声道。

“轰!”

忽然间,那镇鬼符炸裂开来,炸得白衣男子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飞出去!他想要努力站稳,但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怎么都站不稳,最后他踉跄几步,终于一屁股摔在地上,疼痛地捂着腹部。

而‘我’站起身来,将抹过灵药之后,舒服地扭了扭脖子。顺带拿起一根烟,好似非常不屑这个对手,慢悠悠地把烟点燃。

“在你死之前,你妈有没有教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要碰?”

☆、第三百四十章 惊悚墓:序章

白衣男子艰难地爬起来,他擦去了嘴角的鲜血,微眯着眼睛看‘我’,冷然道:“好小子。忽然就变强这么多。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秘法,只是想击败我的话,未免有些困难。”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从他一击就能被打吐血这方便可以看出来,这家伙的本身实力并不是很强悍,他的强大之处很可能来自于那把长剑。

仔细观察后,‘我’发现这把长剑和普通的剑截然不同。其他长剑要么是剑身干干净净,要么是上面有一些优美的花纹,但这把长剑却是雕刻着一些让人根本就看不懂的东西。

这并不是符文。是类似于一个个人头。这些人头有的在笑,有的在哭。但有的人头是三角形,有的人头是圆形。

诡异,最适合形容这把长剑。

他冷笑一声,再次对我‘挥’出一剑,而我将火焰道符贴在湛蓝上,刹那间,湛蓝立即燃起了十五米的火焰大刀!

十五米。

当初‘我’在王家庄的时候,使用火焰道符能燃起十米的火焰大刀,而如今却有十五米,说明我的实力已经增强很多。所以。在变成‘我’之后,实力也是倍增。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我’淡淡念了一声。随后将火焰大刀狠狠地朝前方砍去!

“怎么可能!?”

白衣男子惊呼一声,他的剑气被‘我’这火焰大刀直接打碎,他慌忙想要躲开,但‘我’已经将火焰大刀横扫而去!

“啊!”

火焰燃烧了他的白衣。他惊叫出声,随后在地上疯狂打滚,想要把火焰给扑灭。‘我’冷冷地看着白衣男子,低喝道:“服气么?”

“服了!我服了!”白衣男子急忙大喊道。

‘我’淡淡说道:“两个条件,第一,将你那长剑给我。”

“给你!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啊!为什么这火扑不灭!”白衣男子痛苦地叫道。

若是一般的火焰道符,那倒是可以扑灭的。但是‘我’实力高强,用出来的火焰简直能和三昧真火媲美,哪里是打滚可以扑灭的?

他将手中的长剑朝我丢来,失去长剑,他就等于没有了战斗力。‘我’捡起长剑,眼里的火热慢慢退散,左眼也不再流血。

“呼……”

当得回身体的主权后,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长剑。这长剑很重,我感觉怎么也有十斤重,在剑身底部刻着两个小小的字,是叫斩云。

斩云剑?好秀气的名字,但是给子寅用的话会非常适合。这么重的长剑,我根本就挥舞不开,而子寅是个魁梧汉子,给他定然是最为合适。

由于我已经不再使用魂液力量,白衣男子身上的火焰也终于被扑灭。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我淡淡问道:“第二个条件,你说你听过红婉儿这个名字,是在什么地方?”

“地……地下……”白衣男子痛苦地说道,“在地下一个奇怪的人那里听过。不过那儿实在太渗人,就连我也觉得害怕,也没去过几次。毕竟我整天都在地下生活,孤单的很,偶尔还是会去一次的。那里有个男人,经常念叨婉儿这个名字。”

地下?

我皱起眉头,难道说驸马爷就在地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要下去看看。

不过现在重要的,还是先拿到阴元果。

我走到阴元树旁边,这阴元树并不高,一个个果实在上面挂着。这果实通体白色,约莫有一个大拇指这般大小。

我小心翼翼地握住阴元果,顿时,我的手上竟然结了一层薄冰,一道剧烈的寒冷传进体内。我急忙将它摘下来然后丢进背包,这么冰的东西,真能让人吃下去么?非要把胃冻坏不可!

但朱雀既然敢要阴元果,应该就知道该怎么去吃这个冰凉的东西。我把背包拉上,然后对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白衣男子问道:“怎么走?”

“下面有个地道……”白衣男子虚弱地说道,“这地道很大,你在这方圆两百米的地方随意挖个大坑,都能掉入地道。能不能不要挖阴元树旁边的土地,那泥土很是重要。”

我点点头,随后说道:“得罪了。”

白衣男子渐渐往地下沉去,估计是看自己输了,心里非常尴尬和难受。

我走到肥沃的泥土外面,然后看着下面的沙粒。在这松软的沙粒下面,竟然有一个巨大地道,这还真是叫人不敢置信。

我用手挖起了这里的沙子,然后令人惊愕的事情发生了。每当我挖起一部分沙子,我整个人就往下沉了一点……

果然有地道!

当我挖了约莫一分多钟的时候,这地下的沙子立即整个耸塌下来,我顺着沙子掉落下去,却又很快就摔在了地上。

“砰!”

我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此时的我已经到了一个地道之中。这地道是用石头砌成,上面刻着一幅幅画,兴许是人,兴许是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