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1 / 2)

生死寻人 旷海忘湖 2313 字 10天前

结果,不想还好,一想之下,饥饿与疲劳立刻像猛虎一般就扑到了自己的身上,钻进了自己的心里。

真是倒灶,我们这么多人,却连一点儿吃的、一点儿水都没有带着。若不是我早在那水沟里喝到了水,现在还不知道得渴成什么样子?

随着我们的停留,周围也渐渐安静下来。我们一个个全都背靠在巨大的金色大缸上休息,那困劲儿上来后,似乎一闭眼立刻就能打起呼噜来。

就在我似睡非睡,双眼朦胧之中,却忽然听到绿瑶轻轻地问了一句:

“韩编辑!这回——都是金子了么?”

不知道韩编辑是睡着了还是没听到,直到绿瑶又问了一次,他才谨慎地回答道:“依然不能确定,我总觉得,还是硬度不对!”

“你说……这些人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绿瑶又问,“会不会,他们是中了什么魔法诅咒?”

“呵呵,小姑娘,这是你的猜想,还是你的幻想?”

“瞧!”

绿瑶似乎在叫韩编辑看什么东西,我也忍不住睁开眼看了过去。

但见绿瑶所指的,乃是一个类似水龙头的东西,那东西插在水缸底部,里面则似乎在流淌着液体之类的东西。不过,现在自然全都变成了金子一般的固体。

“你说,这缸里原来酿得是酒吗?”

“这个嘛!得问问老王了!”

接下来我们的目光便都冲着王院长看了过去,结果,我们却看到王院长正在呼呼大睡,嘴角还泛着白沫。

看样子,老人的确是累坏了。只见他的两个肩膀上缠裹着绷带,显然他的伤已经被茨若给处理过了。

“您看,不管它是酒还是什么,它原来肯定是液体,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足以说明,它们都是在一瞬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的!”

绿瑶的分析和我的观点非常一致。

“那么,是什么力量使它们变成了这样的呢?”绿瑶仰着头猜测道,“我觉得,是某种未知的射线,射线一过,所有的物体便全都变成了金子!”

“孩子,我不否定你的猜测,”韩编辑说话依然严谨,“可是,据我所知,只有温度的变化可以将液体变成固体,只靠某种射线,恐怕……更何况,这里的物质属性全都发生了质的改变,而且不管是有机物还是无机物全都受到了影响,再加上它的范围还这么大,所以,这种事情,远远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认知范畴。我想……恐怕连科幻电影里都不曾见过吧?”

切!

我暗自吐了吐舌头,韩编辑的话听上去煞有介事的,可仔细一琢磨却跟没说一样!

绿瑶也似乎听了出来,因此不再出声询问。可是,望着周围形态各异的金人,小姑娘的脸上却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担忧神色。

那时刻,我想唯有我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吧?

当然,也或许,这个想法在在场的每个人心中都有,只是没人愿意提及。

那就是——我们——会不会也都变成那样的——金人!?

听郝教授说,进到过这里的人,除了那位变成了疯子的童老师以外,没有能够活着出去的。那就说明,这些人在这里全都遇到了未知而可怕的危险,而那个危险究竟会是什么呢?会不会全都变成了——金人?

本来,我和绿瑶早就想到了这一层,我们也本打算在汇合所有人之后,就快点儿找路出去。

可谁知最后却事与愿违,由于敌人的围堵,我们竟然又在这黄金城里深入了一层。那么,我们是不是离那个未知的危险——更近了?

怀着这种担心,我更是无法入眠,脑子里思绪纷杂。

我发现,我的特异功能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就因为接触了那个死人尸体,就真的彻底消失了?

由于脑袋里乍一变得空空如也,我倒还真的有点儿不太适应。

我总觉得,在这个时候没有了特异功能,并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了那些讯号,我就不能知道昆仑已经到了哪里?也不知道那个危险的军师是否就在附近?而且,一旦我再和队友走失,亦是再不能找到他们!

唉!

怪事年年有,这次特别多!

看来,光靠我的脑袋去想,是怎么也不可能想明白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茨若突然从缸后头冒了出来,他一出现就在快速而小心地将大家叫醒。

看着茨若紧张的模样,我立刻就明白过来。

看来,敌人已经是追到了这里!

88、黄宫

不用茨若多说什么,众人醒来之后,已然听到从这地窖的某处传来了动静。

那似乎是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一些金属的敲击声,总之十分嘈杂。也由此可以听出,冲着我们这里过来的,应该人还不少。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此刻大家的眼中已然没有了恐惧,更多的还是那些挥之不去的疲惫。尤其是三位老人,似乎动上一动都要花上很大的力气。

我跟茨若还有绿瑶使了个眼色,那意思现在就剩下咱们仨,还稍稍算是正常人了,接下来,可得好好卖卖力气。

绿瑶当即领会,率先搀着郝教授朝地窖深处走去。茨若则带着另外两位老人紧随其后。

见他们走了,我将隐身人的弯刀再次握紧,另一只手则去搀扶姚娜。然而,倔强的虎妞还挺要强,愣是把我伸过去的手给扇开了。

我见状苦笑一下,而后将茨若的刀子递给了她。

姚娜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我凭空做了个亲嘴的动作,只叫我有些哭笑不得。

先前,我猜得应该不错,这里的确是一个大型的皇家酒窖,往前走没多远,我们就遇到了更多的酒缸酒桶,以及更多光着膀子的工人。